是啊,心里有疙瘩。
苏杳摸着小腹,那里已经平坦如初。
可失去孩子的痛,和对陆怀瑾的误解,像两根刺,一直扎在她心里。
如今,一根刺被陆怀瑾的行动,一点一点地拔掉了。
另一根,却依然隐隐作痛。
刚过了酉时,陆怀瑾的马便到了,长亭牵着汗湿的黑马跟在身后。
他们竟比往日早到了一个时辰。
苏杳立在廊下,红色襦裙衬得她脸色比往日红润些。
乌发松松挽了个垂挂髻,一支淡水珠钗斜斜簪着,显然是打扮过了。
见到那抹玄色身影,她迎上前两步。
陆怀瑾见到苏杳的装扮,握着缰绳的手猛地一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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